Now faith is the substance of things hoped for, the evidence of things not seen.
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,是未见之事的确据。
个体的“信”在芸芸众生面前,还存在另一种沟通的方式。这样的沟通方式,消弭了生与死的边界。我记录着这些事物消融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,寻找着他们自身的救赎。岸流边的男人,枯落的芦苇荡,迷路的鸽子,没有终点的火车,下坠的潜水员,漂浮的盒子,抬头看星星的流亡者,寄生在信号灯上的蜿蛛,在公园冥想的女人…⋯他们在时间边缘的叠加态下,寻找形而上学的答案。
回首惊觉来时路,尽是恩典。